色沉下来,赶忙去扶宋婶儿。
“宋婶儿,可别跪了,我娘不喜欢这些的,再说下去娘要生气了。”
“就是呀宋婶,不为着自己,也为果子想一想,果子这还病着呢。”
宋婶瞥一眼肖芙娘的脸色,发现果然很难看,忙拉着果子爬起来,又想为自己辩解。
肖芙娘摆摆手:“我的规矩你知道就行,以后别动不动跪下了。”
“是,夫人说的是。”
肖芙娘跟王五斤说:“王哥,咱们回花婶家去吧,你还记得路吗?”
“记得记得,那哪能不记得啊!”
王五斤赶着牛车,牛车后头是宋婶和果子,因为果子病了,在牛车上晒晒太阳反而能好点。
肖芙娘则是领着几个孩子坐在马车上,苟富贵负责赶车。
很快就到了花婶家在县里租的小院子,几人在外面敲了门,却没见回应,估摸着花婶出去买东西去了。
这也能理解,县城的物价比之八里镇的要便宜上一点,品类也更丰富些。
几人在花婶门口等了一刻钟左右,就听巷子口传来熟悉的声音,不是花婶又是谁?
“哎哟,妹子,你们过来了?我寻思着你们可能没买完东西,带着福哥出去了一趟……这是……”
知道这几个是肖芙娘买的下人和马车,花婶倒是没有多惊讶。
“早该这样了,你住的远,孩子们又自己在家,有人照料最好。”
肖芙娘笑笑,看着她和福哥,“你们呢,这是领着福哥和大力玩儿去了?花大哥他们呢?”
说起这个,花婶就惆怅。
“你花大哥也是刚去县衙,刚刚我们去那边给人探病……”
说到这她猛然反应过来,连忙抓着肖芙娘的手,“妹子,你会医术!”
肖芙娘不解:“花姐,你这不是早就知道我会吗?”
“哎呀哎呀,不是这样,是我们刚刚去看病回来,你花大哥在县衙的同僚家,他老娘卧病在床几个月了,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半刻钟后,花婶的小儿子花大力领着孩子们去玩,肖芙娘跟着花婶去往那位同僚家。
路上,肖芙娘就从花婶口中得知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