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肖神医乃我成家的恩人,不必如此,肖神医,不知你刚刚说的话可为真?”
“成老太爷问的是哪一句?”
成老爷在心底暗自撇嘴,还能是哪一句,当然是你说他心气郁结忧思过度的话呗。
“你刚刚说,我肝气郁结,忧思过度?”
“是极。”
成老太爷却缓缓摇头:“这就错了,我一闲散老儿,心里只有吃喝玩乐,并没有什么忧思过度的情况,你是不是看错了?”
自从辞官归隐之后,他就收了面上那些情绪,连带着日子也过得越发舒松了,极少有人说过他有这个问题。
那些大夫来诊脉之时也没有。
肖芙娘只笑看着他:“成老太爷若是这样想心里舒服些,那这样想也是可以的。”
成老爷:……
成老太爷:……
扯什么呢?这老爷子单从面诊上看,肝气都快堵死了。
再不调理,就算没有这蛊毒,两三年内也必因忧思过重而死。
成老太爷想了想,问肖芙娘,“按照你说的去给你看孩……不是,去给你家孩子当老师,你就能帮我治病了?我不去就不能吗?”
“当然不是,实际上我上次来这里,老太爷您的身子骨还算可以,至少不像现在琐事烦身,足以可见这几天您的心情不是太好,这对于肝气郁结的患者来说却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