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些温和的方子服上半月就不用服药了。”
卫临一边写一边说着。
“倒是身上的外伤,还有以前旧伤的疤痕,得用些药膏涂抹些时日才能去除了。”
他是一点不避讳,诊出什么就说什么。
反正福伽姑姑在,这就是太后的意思,不然也不会让他诊脉过程还没阻拦之意。
写完之后魏嫣婉再次谢过,福伽跟卫临说让他配制药膏,并没有说是太后懿旨但明眼人都懂。
盛德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几人的神色,跟福伽说了一声就带着魏嫣婉去另一处等着拿药。
再出来的时候福伽和卫临已经不在了。
两人也跟太医院的人告退离开。
回去的路上却遇到了两个宫女,一个是澜翠,另一个魏嫣婉不曾见过,只是她怀中抱着一盆花。
两人视线相遇,相互浅笑示礼又擦肩而过,未说一言。
魏嫣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失神,只觉甚是熟悉,却真的很陌生。
“嬿婉?”澜翠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魏嫣婉回神看向身边的澜翠,“刚刚有些走神,那是谁啊?”
看情况像是澜翠在送她。
路上也无其他人,盛德自觉离开两步给两人让出空间。
澜翠搭着魏嫣婉的手,“她叫卫婷嫆,也是花房的宫女,前两天被要到了启祥宫。”
说着神色带着些可惜,嬿婉之前就是从花房被要到启祥宫了,受了五年苦楚才脱离苦海。
只不过这卫婷嫆的性子倒是和嬿婉不一样,没吃亏,最起码她没在她胳膊上看到伤。
只是感觉很熟悉,以前也见过,好像不是这个性子。
澜翠觉得或许是经历改变性子吧,也就没多说这个事,跟魏嫣婉说了会话,基本都是问对方过得好不好。
澜翠也和她说了她和春婵的现状,比之前好多了,也没人难为,就是有些人有些酸言酸语,但管事嬷嬷在维护她们。
回到院子的时候盛达也已经回来了。
魏嫣婉朝他身后看去,并没有看到进忠,不知为何心底有些慌。
盛达看到她的眼神,跟她解释了一下,是李玉让进忠晚上当值,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