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顿，然后淡定地把膏药的盖子拧上，又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纸擦了擦指腹上的膏药。
然后，她的目光才转向不远处狼狈得很的林樾舟身上。
温青衍紧张地看着宋予歌的反应。
生怕林樾舟这番话会破坏闻渊好不容易的靠近。
也生怕宋予歌知道后，会和闻渊保持距离。
林樾舟定定地盯着宋予歌看。
他很想知道宋予歌会是什么反应。
宋予歌只是淡淡地开口，“是吗？我眼睛不瞎。”
言下之意就是，她什么都看到了。
林樾舟闻言，怔愣了片刻，不可置信，“你什么都知道？”
女生停顿了几秒，“是啊，我都知道。”
温青衍懵逼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闻渊。
闻渊看上去好像没什么表情。
但他拿着膏药的手不自觉地捏紧。
膏药都变形了，也不知道。
温青衍注意到了，“……”
得。
追人翻车了。
要完蛋了。
宋予歌眼神平静无波地看着林樾舟，“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你就是想告诉我，他是故意靠近我的？”
“可是林樾舟，难道你不是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和镜头都聚集在两人身上。
“你当年难道不是故意靠近我的吗？你的那些所谓的过去，难道不是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好让我对你怜惜一二吗？”
“你难道不是故意趁我爸去世后，给我温暖吗？就为了让我好对你情根深种，只要你想要什么，我都不惜代价也要得到，然后双手捧到你面前来吗？”
一字一句地质问。
林樾舟脸色瞬间煞白，“予歌，我……”
宋予歌冷笑了一声，看着他，“林樾舟，在场这么多人里，就只有你最没有资格告诉我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