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飘来一股浅淡的檀香气息。
“头还疼不疼？”
宋予歌摇了摇头，“不疼。”
她目光在男人的手上停留了几秒，然后才抬眸看向他的脸，“你……一直在这里？”
闻渊顿了下，嗯了声，“怕你会再发烧。”
宋予歌沉默了几秒。
她也感觉到了，身上黏糊糊的。
估计是睡着的时候，一直反复发烧，又出了不少的汗。
她拧了下眉毛，然后撑着床想要起身。
闻渊看到她的动作，连忙扶住了她，“怎么了？”
“想洗澡。”她说。
男人顿了一下，看着她，“一定要洗吗？医生嘱咐过，你不能着凉。”
宋予歌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那个表情看上去莫名有些委屈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