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一个儿子怎么了?”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甩门离去,而站在大厅内的王夫人后槽牙都差点咬碎了。
她一定会找到那个贱人的,居然敢背着所有人生下了王家的子嗣。
萧鹤川原本还苦于不知道原主房间的位置,被阮乐言这么一说他便知道了。
“随便。”
话音刚落,他便已经踏上了去往三楼的楼梯,任凭阮乐言怎么叫他都没有回头。
阮乐言气得跺脚,这家伙怎么不一样了,平常不都会直接对他动手的吗?
王家宅子内,夜晚格外的安静,萧鹤川歇息了一晚上便好多了。
查了下光脑内原主的具体身份信息和行程之后,他收拾了些行李便准备出门了。
刚一出房间,楼道内便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阮乐言那有些晃眼的笑意看得萧鹤川直蹙眉,不知为何,他从阮乐言身上感受不到半分和善的意味。
“哥哥,你起来了啊?”阮乐言小跑着来到了萧鹤川跟前,在看见萧鹤川身后那个小行李箱之时显然是愣了一下。
“哥哥要出去吗?”
萧鹤川微微点头,淡淡道,“去军校。”
阮乐言眼底一暗,随即捂唇倒退两步,一副非常吃惊的样子,“哥哥之前不是不想要去军校吗?”
“现在想去了。”
萧鹤川一句话直接将阮乐言怼得哑口无言。
临走前,萧鹤川还要去找王夫人一趟,起码他得跟她说清楚一点。
阮乐言就那么看着萧鹤川拉着行李箱去了二楼,半晌,他才后知后觉地追了上去。
大厅内,王夫人一脸凝重地看着萧鹤川,眼眸中满是不悦,“你说什么?”
“我要去瑞恩军校。”
王母那双保养了许久的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王川,这王家的家业你不要了吗?”
“别忘了!前天晚上我跟你说过什么?!”
前天晚上?
这个萧鹤川是真的不知道,他又不是获得原主的记忆,怎么可能知道地那么细。
萧鹤川站在那里,那双和王母一样的蓝瞳就那么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半晌,他才淡淡道,“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