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佛学院。段溢彩指着铺天盖地的新闻,第一次对她年老的丈夫发了脾气。
“看看这就是你口中的傻子。”
坡下村和鹿花坳没有受到病毒的任何影响,坡下村年意浓重,欢声一片。鹿花坳一路向上,晨诵暮颂。
山外的繁世里,敬畏生命的人们,窝在家里,给病毒让路,远离病毒。
鲁智娴的前夫给她打电话说他们小区封了,让鲁智娴给他送些吃的。弱智般的鲁智娴,聪明的骗过父母,把儿子放在了鲁智宇家里。翻墙进入前夫租住的小区,在前夫租住的房子里待了六个小时。
她去接儿子时,鲁智宇所住的小区也封了。
“智娴,你把小弟放智宇家,你干什么去了?”
鲁智娴心虚地看着严厉询问她的鲁德明。
“没做什么,我有些事情抱着小弟不方便。”
“做什么事抱着小弟不方便?”
鲁智娴低着头,不敢看鲁德明,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前夫是在利用她,可是一地鸡毛的生活,让她总想寻个出口,她不知道出口在哪里?她不愿意做一粒被世人遗忘的尘土,知前夫是利用她,也一如既往的前往,终归还是有人能想起她。
“现在可好?小弟接不出来。智宇他们小区封了,狗都不让出来,更别提人了,小弟一直闹,智宇一直打电话。”
王默然从感念寺回来,用自己和詹示的车横在了进坡下村大约一百米的路上,阻断了外来车辆的进入。
初三的晚上,玩了几天的人们,带着稍微的倦意,比前几天早些进入了各自的宿舍休息。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在坡下村的北山上,却出现了一对又一对发着绿光的小灯笼,先是一声非常凄凉,愤怒的嗷叫声,打破了寂静的夜色,随后是一波又一波群嗷声。
坡下村所有的人从睡梦中惊醒,王家老太爷棉袄都没穿,把院中的钟用力的拉响,王默然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着长景,长榆检查确认大门是否己落锁。
他迅速地拉响学校的大钟,并安排陈军把学校所有的灯打开,学校西侧的山墙上,发出了石头滚落的声音,弘言、弘一和哑巴师兄从推开的山洞里走了出来。
“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