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小三十多岁的吴尚志,这个年龄正是奋斗的时候。
“回到城里,你不用上班吗?”
“不用,我从来没有上过班。”
“你不上班,怎么生活?”
“刘叔,《昊天城》是我家开的,我在里面有股份。”
刘子莹的父亲瞠目结舌。
“哎呀,我有眼无珠了,吴公子真是平易近人。”
“刘叔,我们在坡下村怎么玩?以后回到城里,我们还怎么玩?长这么大,在坡下村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我非常喜欢和你一起钓鱼。”
“行,我退休了,也喜欢玩,回城里以后你想玩就找我了,非常欢迎。”
“《赠汪伦》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刘叔,刘叔,那是我儿子,看看他诗背的多好。一个说话都脸红的孩子,现在敢在人前背诗了。”
“古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我的天,又一首,回去找老爷子领赏,这是我那胆小如鼠,从不和生人说话的儿子吗?”
大家三人一堆,五人一排,围在一起,畅谈着分开的不舍和分手后的约定。
刘子莹的父亲看着春风里站的笔直挺着胸自信满满朗诵古诗的少年。奇怪地望着吴尚志心里想;
“生人面前不敢说话,胆小如鼠,怎么可能?这么多人面前一点都不怯场,张嘴就来,说到激动时还带俩动作。这家伙可能是天天摸鱼玩耍,从来不管孩子。”
刘子莹的父亲看着吴尚志开心的手舞足蹈,不由得也咧开嘴笑了。
坐在鼓八和刘贝斯中间的刘子莹远远地望见父亲开心的笑容,心情非常的愉悦,父亲带着哥哥娶了母亲,母亲生下自己和弟弟,父亲为了哥哥忍受母亲的一切不满,开心的笑容很少。
“池苑清阴欲就,还傍送春时候,眼中人去难欢偶,谁共一杯芳酒?
朱阑碧砌皆如旧,记携手。有情不管别离久,情在相逢终有。”
刘贝斯嘶哑而低沉的小声背诵着。
“这首诗挺好,没听你背过,”
鼓八隔着刘子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