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目标？海王第一个盯的就是我。”
“你本就是目标。”顾清河语气淡然，“他们既然指名道姓要你出席，显然早有计划。换做其他人，未必能撑住这一局。”
方明抬头看他，轻笑一声：“听着，我怎么觉得你在用激将法？”
“不是激将，而是信任。”顾清河缓缓开口，声音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你是我见过最冷静、最懂得取舍的人类强者。”
方明愣了片刻，随即收起玩笑的表情，声音低了几分：“那你呢？你不去？”
“我不必去。”顾清河推开地图，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场谈判，不需要我这样的人。幕后棋手要确保视角全局，而非亲自上阵。”
营帐内短暂的沉默被风声打破。
方明靠在桌旁，双手交叉在胸前，声音低沉：“五天后，我到无风海域。你的人不会露面吧？”
“绝不会。”顾清河点头，语气笃定，“他们会比你到得更早，确保你身处的环境没有任何意外。”
“那就行。”方明转过身，迈步走向帐门，“剩下的事情，我会尽力，但不做承诺。”
“你不需要承诺。”顾清河目送他离开，声音缓缓传来，“你只需要，活着回来。”
五日后——
阳光从天边洒下，将沿海的空地铺上金色的光辉。
海风翻卷着湿润的气息，带着略微刺鼻的咸腥味。几块被海浪冲刷光滑的巨石散落在沙滩，海潮声在耳边此起彼伏。
方明站在沙滩上，双手插兜，目光扫向远处的海平线。
身旁，是几位随行的人类强者。
夫子一身随意的短裤、背心和人字拖，手里攥着一把蒲扇，用力摇晃着，嘴里还念叨着：“哎哟，这鬼天气，热死个人。”
他的目光扫向方明，扯了扯嗓子：“小子，待会儿万一打起来，你可别躲在后头，我可教过你，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懂不懂？”
方明侧过头，看着他：“您不是说让我打不过就喊您吗？”
“喊我也没用，我帮你打一次，你倒还真敢让我打一辈子啊？”夫子一撇嘴，扇子用力拍了拍方明的肩膀，“说正经的，谈判这事儿，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