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部长,你也不要‘二哥’、‘二哥’地喊我,我喊你做哥哥总行了吧!”陈家老二都快被成三友的无耻气哭了,“你这一杆子打翻了一船的人,你知道吧!”
成三友当然知道,他刚才的态度有点过火,但这也是他试探陈家救他的极限在什么地方,于是赶紧放低姿态,说道:
“二哥您也别怪我着急了,万书记调查的可是崇高公路啊,我能不着急上火吗?那是好玩的吗?那是要命的!”
“切!”陈家老二语带不屑,“瞧你这点胆子吧!还敢拼了命的挑衅省委书记的威严?!一个常委会都通过任命的干部,你也敢捂着?”
陈家老二说到这里,难得的真情流露,语重心长地劝道,“三友啊!赶紧把任命发下去吧,也不是要你把姿态放得多低。走个流程的事情,有那么难吗?
本来这个事情你就不占理,你这么做让陈衡怎么想?怎么做?你这不是作死吗?
我跟你说啊,拿县长换区长这个事情我就不评论对错了。可陈衡要是和你打起来,我两不相帮都算是在帮你了,听得明白不?”
成三友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常委会都通过的任命,而且那个任命还是我们组织部提名的,我能压得住吗?
我明知道压不住还要压下去,不过是想给自己讨一个面子而已。我副书记都被省委组织部压成组织部长了,我还不能喊一声委屈?”
一听又扯上了去年的那档子糊糊事,陈家老二顿时失去了谈论下去的兴趣。
时隔这么长时间,成三友的副书记是怎么没的,陈家老二早就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内斗这种事情,是任何派系都头痛却又无法避免的事情。
“随便你吧!我该说的,已经说了,接下来我做我陈家该做的事情,你自求多福吧!”
······
整个江南省,除了还躺在病床上的刘广林之外,没有人知道,江南官场长达七年之久的激斗,刚刚开始。
方缘迅速调整好心态,早上去市工委转了一圈,又回到市委招待所。
今天招待所的接待任务有些重,其他地市的会议先不说,光是省里就来了两个调研组。
巧合的是,这两个调研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