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保证二棉厂不会有人扰乱秩序,一定会安稳如常。”刘广林不等粟子莹下任务,直接接下了维稳任务形势最严峻的二棉厂。

    看到粟子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刘广林不由得想起了楼玉成在会后的模样,多少有点气急败坏的。

    就提醒道:“粟书记,关于楼主任负责的片区你不妨交给小齐或者方缘区长。

    一来,楼主任最近一段时间精力不太好;二来,小齐也好,方缘区长也好,都需要在维稳方面的第一手经验。”

    粟子莹看了看刘广林,考虑了一会儿之后,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二棉那边的改制,你心里头有底了吗?”粟子莹的神情很认真,“尽管我不喜欢把包袱甩给社会,可要是二棉的要求不现实,那也只好走这一步了。”

    刘广林把自己的方案拿出来,向粟子莹简单汇报了下,最后说,“看上去,好像我给二棉给的太多了,可实际上,这和一元钱卖厂没有本质差别。

    前者是把这个工厂彻底私有化,我这里把资产留在了集体而已。

    但,都放开了企业的手脚,甩掉了政府身上的包袱。

    而且,从这些年我国乡镇企业发展的经验看,集体股份制的发展前景未必没有私营企业好。”

    粟子莹在刘广林讲到要给二棉的债务做剥离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等到全部听完之后,立刻迫不及待地起身,说道:“走!去办公室详细讨论。

    小刘,你可能不知道,你的这种改制方式如果适用性要是能再广一点,该能盘活多少国有资产啊!”

    刘广林路过楼玉成办公室时,看到他办公室的门是紧闭着的,不由得心中一沉:看来楼玉成并没有向粟书记做检讨啊!

    等到刘广林坐定,小齐泡好了茶,粟子莹这才开口说道:“南橘北枳啊!我看他在文峰区搞得有声有色,没想到,在经开区居然会水土不服。”

    她没有直接提楼玉成的名字,但她相信,刘广林是知道的。

    会后,楼玉成来找她谈话,虽然表面上是在解释他这么做的原因,实际上是一直在维护他自己经开区主任的权力。

    既没有道歉认错,也没有反躬自省,更谈不上认识深刻的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