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多了,一个“恋栈”的坏名声可是跑不了的。
好嘛,既然粟部长有心情过问,那就别怪我找您倒苦水了。
于是,刘广林就把这中间的曲折艰难讲了一个透彻,最后说道:“为了造船厂,粟书记已经挥泪斩马谡,调楼玉成去南港了。
可目前看来,不能说没有进展,只能说毫无进展。”
粟部长听完之后,转而问起萤火虫公司在大陆搞的造船订单招标的船务公司来,仿佛也放弃了亲自找交通部干涉的打算。
在听完了刘广林介绍之后,粟部长笑着和刘广林说道:“看来造船厂的事情,是我有些着急了。不过,你好歹也是这个项目的发起人,这个事情就这么放着,对你的影响也不好啊!”
这是在提醒刘广林,可以适当用一用中办这面大旗,给交通部施加点压力。
当然,也是在教刘广林从现在开始,注意官声和影响了。
刘广林对此表示,交通部既然如此油盐不进,那后面的事情最好也不要落在自己手里。
不然,自己也会让他们得一回头疼病!
小会客厅的人正聊着,病房也在聊着。
不过,和大家估计的不一样,不是医生和医生之间的诊断交流,而是医生和病人之间的交流。
“那个,秦将军,您当时的情况确实像您所说的,是有一个什么东西在您的喉咙里开始发烫,然后全身舒畅,所以,你的身体就变成现在这样,完全好了?!”
秦勇已经从病床上坐起来了,神情多少有些不耐烦,而且,今天的这个事情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当然,感觉被人往嘴里塞了东西这种诡异的话,他不可能说。
他是共产党员,这种有些灵异的东西,自己清楚了就行;说出来那叫宣传封建迷信,是要犯错误的。
秦勇试着从床上下来,发觉根本不费力。前几天里,半边身体没有知觉的状况,仿佛是幻觉。
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不但痊愈了,甚至还变得比得病之前更强了,有点恢复到了巅峰状态的感觉。
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秦勇是这样在心里给自己的这一场遭遇定义的,既然是奇迹,以后尽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