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部就更具有冲击力和说服力了。”
刘广林笑了笑,对余书记说道:“当然可以找到,而且只要换个角度,从制度优越性的比较上出发,找资本政权的这种例子真很好找。
这件事情,我先拜托古公子,让他的莫斯科人公司收集些资料。
这些资料,如果有级别比较高的、比较敏感的部分,您也可以截留下来一部分。
这些资料,拿出来让我们的党员干部公开学习,对我国的外交政策会不会造成冲击,都需要您来把关。
毕竟,韬光隐晦是我们外交政策的定盘星,这个不能变。”
余书记听到刘广林提起古公子,嘴角就很自然地上翘,“小古啊,我们前两天还在通电话,他也在为你的事情抱不平呢!
这种事情,找他来做,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坐在前排的戴维明,听到这里,不禁为楚天省那些对刘广林抱有敌意的干部捏了一把汗。
古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戴维明不是很了解,尽管戴维明在京城跟余书记有四五年。
但,古公子为人低调,眼界又高,极少和戴维明接触。
可是,尽管戴维明对古公子的了解不多,但,古公子为人古道热肠,勇直好义是在圈子里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