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旁人说治国,他便说修行。如此行事,旁人又能如何?总不过也就是说说罢了!”
简知于是明白,归根结底,这不过是两个门派较量,其中一个输了,自然情境不好。所不同的是,秦国不同于其他门派,并不像其他门派一样,扶植代理人以攫取利益,而是亲身下场,吃相自然有些难看。
杨康又说道,“如今,我能逃出来,以往的情分也是耗的干净。秦国律法甚严,没有一个明面上的身份却是难以行走。总不能每日里尽是钻林过水吧?!”
简知更是无法可想,说道,“我在秦国,更是没有亲朋故旧,便是想要有个身份,也是无法可想。”
杨康说道,“以前,我在军中,却是将那些豪族得罪的狠了,如今落难,也是无处可去。我意不过是寻找一处僻静地方,重新修炼罢了。”
简知点点头,说道,“如此也好,到时便是不报仇,也有了些自保之力。”
二人正自谈的入巷,突然听见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说道,“两个小鬼,妄议朝廷,可是活的不耐烦了?”简知闻言,抽刀站起,刚想要上前,突然发觉,自己竟然不知此人身在何处。初听时只觉他便在前方,哪知此时却又觉得四处皆有可能。
杨康却依然还是坐在地上,闻言问道,“荒山野岭,一个老鬼,可是来寻找墓地的?”
那人突然哈哈大笑,说道,“死到临头,却还是如此的牙尖嘴利,果然是该死了。”
话音刚落,便见面门突然大开,一个白衣长发年老之人歪着头站在那里。门外月色照射进来,林间薄雾冥冥,看起来较之那日的黑无常更像鬼怪。
杨康慢慢的站了起来,说道,“想不到你们来的这么快,难不成我杨康还是个宝贝不成?”
那人阴森森的说道,“便你是个宝贝,落到我手里,也不过是个废物。不过你长得如此难看,动起手来也是有些恶心,倒不如你自我了断,还能留个全尸,岂不是好?”杨康哈哈大笑,说道,“就你这般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的,也有脸说我长得难看?你要我自我了断,也是可笑,你这样的都有勇气活着,我又为何不能好好活着?”
那人听了却也不气,说道,“杨康,你虽是自小拜入山门,却也是我大秦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