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忍不住的说道,“可道门如此,不也能见其大度么?”
魏无忌不屑地说道,“不是道门大度,只是因为,楼观的确是做错了。做错也就罢了,偏生弄得人尽皆知。你说一个门派,享受一个国家的供奉,不去保佑这个国家的子民也就算了,还利用外敌来压制这个国家,你说,这样的门派,这样的楼观,别人看了对道门怎么想?”
“我大秦素与犬戎交通,或战或和,总是纠葛不断。便是两国血脉,也是有些相近,犬戎王族血脉里流着大秦简氏的血,大秦王族身体里也有犬戎黄金家族的血液。有时好起来,亲如兄弟,有时坏起来,又如不共戴天的仇敌一般。千百年来,我等一直以为这是因为犬戎本身便是这种性子,本身便是这种反复无常的性子。”
“可谁又能想到,我大秦在犬戎眼里,也是这般,也是反复无常难以捉摸的性子。后来才知道,是因为楼观在背后兴风作浪,这样的门派,道门在大秦还有什么脸面?他们如此做,说不定也是因为他们想要的更多,他们要的不仅仅是大秦这一块地盘,还有大秦的人心!”
“不过他们大概不会想到,大秦的人心,已经变了!”
简知摇摇头,没再说话,大秦也好,楼管也好,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若不是他师父是道门中人,或者说,曾经是道门中人。若不是他的师父曾是楼观的弟子。他与楼观,与道门,本不该有什么关系。
大秦也是如此,他虽是生在大秦,可却不是长在此处,大秦与他而言,与其他的地方也没什么不同。
魏无忌看着简知,突然说到,“你从齐老的幻境中脱身,至少证明,你的潜力你的悟性很高。现下你的实力许是差些,但未来,你比我们这些人都要强。这样的你,为什么就不能衷心的为大秦做些事情,为大秦的子民做些事情呢?”
简知哑然一笑,说道,“我这就算是有潜力了?再说,我能为大秦做什么?我又为何要与大秦做些什么?这不该是我的事啊?!”
魏无忌似乎要极力说服他,“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若是人人都与你这般想,这世界,可还有什么希望?”
简知无言以对,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听起来便有一种大气的感觉,但同时与人也有一种压迫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