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十!”
抽完了青壮,跛五又在青壮的惨叫声中将目光投向一众衙役:“这个蠢蛋是哪个混账手底下的?自己出来领刑!”
一个跟跛五一样跛着腿的衙役站了出来,向着杨少峰拱手说道:“回县尊大老爷,刚刚挨揍的这个蠢蛋是在我杨六七手底下干活的,我杨六七监管不到位,甘愿领罚!”
说完之后,杨六七便直接趴在地上,扭头对跛五说道:“五哥,麻烦你行刑!”
跛五点了点头,随即便狠狠的用鞭子抽打起来,只两鞭子就将杨六七身上的衣衫打到裂开,等五鞭子打完,杨六七身上已被打得血肉斑驳,模样竟比刚刚被鞭打的青壮还要惨上三分。
杨少峰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依旧是黑着脸对一众衙役和青壮们说道:“本官再给你们说一次,不许游戏关扑!谁敢再跟人赌赛,哪怕只是跟人赌一文钱,被本官抓到就会往死里打!”
训斥完衙役和青壮们,杨少峰又将目光投向一众闾长、社长们:“还有你们,以后都给本官盯紧点儿,但凡发现有人游戏关扑,只管报到本官这里,若是知情不报或是有意替他们隐瞒,本官连你们一块儿抽!”
瞧着被跛五抽到血肉斑驳的衙役,众闾长、社长们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躬身拜道:“是,小的们都记住了。”
杨少峰这才冷哼一声,对跛五吩咐道:“把这两个蠢蛋都带回去治伤。”
这还是杨少峰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也是第一次当着一众社长、闾长们的面发火。
也正是因为杨少峰忽然发火,才让一众社长、闾长们想起来,眼前这个脸庞犹显稚嫩,每天都笑嘻嘻的少年郎终究还是宁阳县的知县大老爷。
等跛五把跟人赌赛的青壮和被牵连的衙役带走,杨少峰又将目光投向一众青壮:“以后谁再敢跟人关扑赌赛,今天挨揍的这两个蠢蛋就是榜样!”
杨少峰气咻咻的骂道:“他娘的,刚刚认领了土地,一个个不想着把日子过好,反而想着关扑赌赛?”
“你们今天敢赌一文钱,明天就敢赌十文钱,后天可能就敢赌上全部家当!”
“可是你们就不能想想,万一赌输了怎么办?”
“家里的父母妻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