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跛五挑了挑眉毛,再次反问道:“什么叫做强征?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家县尊没给工钱?”
旁边一个青壮也跟着叫道:“就是,我媳妇到工坊里做工,每个月能赚回好几百文钱,怎么到你嘴里就成强征了?”
王琼再次愣住,随即又指着青壮们高声叫道:“他强征青壮们挖湖,误了农时,尔等衙役又对他们非打即骂,这些都是本官亲眼所见,据说还有人被打了鞭子,难道这些还能有假?”
这次没等跛五开口,旁边一个青壮就冷哼一声道:“你说的有人被打了鞭子,是大老爷让人抽了我十鞭子——亏你狗入的打听的仔细,可惜你也没打听明白,是我跟人关扑赌赛在先,大老爷就是抽死我,我也不怨大老爷,又关你什么屁事!”
跛五也冷哼一声道:“宁阳县自打立春到现在,前前后后下了不过五场雨,眼看着干旱在即,若不是县尊组织他们挖湖蓄水,你王舍人是让他们等到大旱之后颗粒无收然后去逃荒?”
被人接连反驳,王琼顿时傻眼了。
莫非真是本官想的岔了?
那本官今天这顿揍岂不是白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