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只是刚迈开步子,却又回头盯着“彪子”和跛五两人说道:“彪哥和跛五哥是兄弟,那本官就再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跟着这种人厮混,小心哪天连累了你。跛五哥,咱们走!”
“彪子”和跛五简直快要疯了。
这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好好的就弄成现在这个鸟样儿了?
“彪子”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拿下杨大知县还是放任杨大知县离开,跛五更是不知道是该跟着杨大知县离开还是应该先跪下来替杨大知县求情。
然而就在气氛越发紧张,“彪子”和跛五已经满头大汗之时,刚刚还脸色阴沉的马保国却忽然哈哈大笑一声,起身向着杨大知县拱手说道:“杨知县息怒,保国刚刚不过是故意出言相试,实在是罪过,罪过。”
“彪子”和跛五心头一松,正想着杨大知县应该借坡下驴时,却听得杨大知县忽然冷哼一声道:“你倒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来寻本官的开心?”
“彪子”和跛五刚刚放下的心又再一次悬了起来。
然而马保国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再一次笑着拱了拱手,向着杨大知县拜道:“县尊见谅,保国如此行事,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见杨大知县只是冷哼一声,却也没有直接离去,马保国便笑着指了指板凳,说道:“县尊不如先坐下来,听保国把话说完,如何?”
杨大知县再次冷笑一声,坐回到板凳上之后望着马保国说道:“你最好给本官一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哼哼。”
马保国笑了笑,望着杨大知县说道:“杨知县既然知道跛五和彪子是同乡,那就该知道跛五出身行伍吧?”
杨大知县瞥了彪子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嗯了一声,示意马保国继续往下说。
马保国又接着说道:“实不相瞒,马某并不是什么商人,而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堂兄,此番来宁阳也并非是要去济南府做什么生意,而是奉了上位之命,来宁阳县问杨知县一些问题。”
杨大知县再次嗯了一声,伸手拿起茶壶倒了杯水饮下,马保国又接着说道:“相信杨知县应该已经看出来了,彪子和跛五同样出身军伍,彪子能跟在马某身边,想必能证明马某的身份?”
杨少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