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之后,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朱标见马皇后说得郑重,便没有再像往常一样直翻最后一页,而是从头慢慢看了起来,直到反复看了两三遍,朱标才呵的冷笑一声。
“我爹说的对,有些人就是得陇望蜀,贪念不足。”
“就像许多读书人说什么宁死不肯出仕为官,要为鞑子皇帝守节一样,其中固然有真正忠心于鞑子皇帝的,可是绝大部分都只是怀念鞑子朝廷“施政以宽”,心里想的是怎么样才能像以前一样扑买赋税,想的是怎么样才能骑在老百姓的脖子上作威作福。”
“这些乡绅们也是一样,他们之所以要在鞑子撤出山东时钻进深山老林,就是想着避开兵祸,顺便也要看看我大明朝廷和官府对待他们的态度,他们赶在休告日去要地,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可惜的是,”朱标的嘴角噙起一抹嘲讽:“他们碰到了不按常理行事的杨知县,又碰上了打小儿就痛恨他们和鞑子官府的我爹,往常无所不利的法子还没来得及用出,就被我爹给顺手按死了。”
马皇后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北地新附未稳,燕云十六州尚且陷于胡虏之手,若是这些乡绅们都闹将起来,却又该如何处置?”
朱标晃了晃手里的书信:“我爹不是已经做出示范了么,该杀的杀,该流的流,只要徐叔父和常叔父他们这些勋贵不乱,军伍就乱不起来,军伍不乱,区区几个乡绅又何足道哉?”
说到这儿,朱标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神色:“孩儿原本还以为我爹怕是要倒霉了,毕竟那些个文官手里握着笔杆子,以后还不定会怎么编排我爹和我。”
马皇后哦了一声,朱标又继续说道:“可是现在孩儿却改变了想法,因为我爹把那个刘洪昌还有耿老爷家的男丁都发往宁阳县,以后该头疼的是那个杨知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