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也同样有好处,唯一受苦的就是朝堂诸公,这个也不用咱们去管,由着他便好。”
朱皇帝这才长舒一口气,“我就说嘛,咱女婿是个有分寸的,他这一次肯定不是冲着咱来的。”
说完之后,朱皇帝又紧紧抓着马皇后的手说道:“这一路舟车劳顿,累了吧?咱让人给你准备了些小菜,你先吃点儿垫吧垫吧?”
听朱皇帝这么一说,马皇后当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好你个朱重八,不折腾到你的时候就是咱女婿,好女婿,折腾到你了就是狗东西是吧?”
伸手拍开朱皇帝的爪子,马皇后又对身边的宫女吩咐道:“你去把咱从宁阳县带回来的那些东西都拿去热上一些,等热好了再去喊太子过来吃饭。”
等宫女领命退下后,马皇后才微微叹息一声道:“这一次我去宁阳县,真可谓是感触良多——若非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世间竟有他杨知县这般一心一意为百姓考虑的官儿?又有谁能相信,仅仅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郎,居然便有这般的本事?”
朱皇帝嗯了一声,说道:“妹子说的是那个什么商业和商税论?”
马皇后再次微微点头。
“看样子,你那个好女婿是早就对商税有所不满,只是他也晓得其中利害,只是跟标儿说了一些,并没有直接上奏本跟你说。”
“还有,你知道标儿问他如何看待藩国朝贡之时,他是怎么跟标儿说的么?”
没等朱皇帝说话,马皇后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他跟标儿说,大国自当雅量。”
朱皇帝微微一怔,问道:“大国自当雅量?这不对啊,这话明显不符合那狗东西的行事作风。”
“你别看他平时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就是刘洪昌和耿老爷他们的亲眷在宁阳县也只是出苦力干活,从来没有往死里折腾过,可是这狗东西绝不是什么好人——他都让跛五去找常黑炭拿色目人试药了,你觉得他是那种把蛮夷当人看的?”
“要我说啊,大明百姓在他眼里算人,那些不是大明百姓的,尤其是那些色目人,可能在他眼里连人都算不上。”
“就这么一个人,你觉得他会跟那些穷酸腐儒们一样讲究什么大国雅量?”
“你倒是了解你那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