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千个,整整一千个色目俘虏。
这些色目俘虏的双手被捆在身后,由十几个骑兵外加一百来个步卒一路押送。
一见到杨大知县和朱标,徐达的亲兵就率先向朱标行礼拜见,接着又对杨大知县拱手说道:“杨县尊,小的徐相之命押送一千个色目战俘,都是身上没有伤的,如今已全数送到,请杨县尊验收。”
杨大知县顿时眉开眼笑的对跛五吩咐道:“跛五哥,点点数,然后分出来两百个去采石,两百个去修路,再分两百个去煤矿那里挖煤,剩下三百个弄到城东的铁矿。”
就在跛五去清点俘虏人数的时候,杨大知县和朱标三兄弟也不禁好奇的看向了这些色目人。
然后,杨大知县就看着朱家三兄弟不约而同的以袖掩鼻,望向一千色目俘虏的目光中也满是嫌弃。
这让杨大知县很是好奇。
朱家三兄弟在宁阳县的这几天里,表现出来的是不嫌旱厕臭,去百姓家里也不嫌鸡粪和猪粪臭,拉着人家老百姓问东问西的时候也不嫌老百姓身上的汗味儿,一个个表现的要多接地气就有多接地气,只有偶尔在经过城西粪肥场,而且附近没有百姓的时候才会用袖子捂鼻子。
现在可倒好,这三兄弟在一千个色目人面前竟然没有丝毫掩饰,直接赤裸裸的表现出了对色目人的嫌弃。
尤其是朱老三,更是闷声闷气的说道:“姐夫,这些色目人身上的味儿可太大了,你把他们弄去跟那五千个读书人一块儿修路,怕不是要熏死几个读书人?”
杨大知县用关爱智障的目光看了朱老三一眼。
以前让那五千个读书人去修路,是因为宁阳县的人手不够用。
现在有了这些色目俘虏,那五千个读书人里就能抽调一部分人出来去干别的。
跟色目人身上的那点味儿比起来,孰轻孰重?
略微斟酌一番,杨大知县便笑着说道:“殿下有所不知,微臣让这些色目战俘去修路,是因为那些书生还有另外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