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劳工么?”
“这次案子里的犯官、犯人及其相关亲眷,全部都送去登州府。”
杨少峰正想点头答应,朱皇帝却又继续说道:“包括这次回京路上,没途再有类似又或者其他案子,犯官、犯人及其亲眷也都送去登州。”
卧槽!
老登这回可太大方了!
左手往本官的驸马府亲卫里塞人,右手往登州的劳工营里送劳工。
如此大方的老丈人,真可谓是凤阳呼保义,淮右及时雨。
杨少峰当即便恭恭敬敬的向着朱皇帝拱手拜道:“小婿多谢岳父大人。”
好不容易收到某个狗东西的感谢,朱皇帝当即便捋着胡须笑了笑。
只是转念一想,朱皇帝又赶忙补充了一句:“那些送到你驸马府训练的人手,你得给咱还回来。”
杨少峰不以为然的点头应下。
到了本官驸马府人,你个老登还想再要回去?
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儿!
瘫在地上的霍凌岳已经彻底凌乱了。
凭什么!
到底凭什么!
就因为他杨癫疯是你女婿,所以你就这么惯着他,就连训练几个士卒还要跟他讨价还价?
就因为本官随便纳了个妾,指使人弄了几个黑煤窑赚钱,你就要把本官发配到登州府去做苦工?
姓朱的,我上早八!
莱州知府霍凌岳在心里疯狂咆哮,掖县知县庞振也同样在心里暗暗叫苦。
霍凌岳好歹还纳了个妾,也捞到了钱财,本官呢?
本官自从上任掖县知县以来,除了满肚子的委屈,剩下的可什么都没捞到!
你朱皇帝还要把本官发配到登州府去做苦工?
我呸!
那地方是人待的嘛!
江湖上谁不知道,登州府每一丈路面下都埋着一个劳工的尸体,这话还是从登州府最先传出来的!
瞧着霍凌岳和庞振两人的脸色反复变幻不定,杨少峰顿时来了兴趣。
“霍知府,庞知县,你们两个好像有话要说?”
“是不服本官的审问判决,还是觉得陛下对你们太过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