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阳的心一沉,郝仁义这个老梆子没白在这个地方干这么多年,多数都是他的人,这对自己和寒令雪来说可不是好事。
田朝阳正上愁呢,脾气暴躁的寒令雪出言反击道:“挂职副乡长的工作还不好安排?让他负责乡驻地西营村的全面工作不就行了?这跟田乡长的分工安排有什么冲突”?
“呵呵……”
郝仁义直接笑出声了,说道:“寒乡长,你年纪轻这脾气果然很急躁吗?不要急,这有什么好急的吗?你急,田乡长的工作也跑不了,不急更跑不了,你说是不是”?
“这跟我的脾气没有任何关系”?田乡长被任命为常务副乡长,难道不应该立刻给他确定分工?这事如果拖下去,将会严重影响政府工作的效率。你难道不懂吗?寒令雪忿忿的反驳道。
郝仁义依旧是笑呵呵的说:唉,寒乡长,你这度量要大一些,心胸更要宽广一些。县里头安排人家下来挂职,结果你只让他管个村儿,这合适吗?最少也得多安排一些工作给他吗?
寒令雪知道他这屁没放完,冷着脸儿不接茬。
“所以这就涉及到其他几位副乡长的分工调整,咱也只能等人家来了再说嘛”!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田朝阳,接着又说:“田乡长是咱自家人,为了县里下来的客人,就受一点点委屈嘛,我相信以田乡长高尚的情操,是一定愿意多等几天的”。
田朝阳听后直接气乐了,这老梆子是真会说呀!打压自己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用言语来拿捏自己,让自己无话可说。可惜他想错了,从今往后,自己在不会由他欺负了。
“唉哟!田乡长,你这是笑什么?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说出来听听”!郝仁义看到了他脸上的笑容,笑呵呵的问道。
“我高兴呀!书记您夸赞我情操高尚,我能不高兴吗?另外……”
田朝阳故意停顿不说,等勾起了这些人的好奇心,才笑着说道:“书记你还是这么体谅我工作辛苦,前段时间你就体谅我工作辛苦,只让我负责驻村扶贫。这次你又特意让我无事一身轻,可以好好的放松几天,我,我真是太高兴了”!
郝仁义不笑了,自己失算了。其实哪有什么干部下来挂职,他找这么个借口,拖延田朝阳的分工安排,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