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田朝阳颤颤巍巍开了门,郭盈月似笑非笑的走了进来。
青丝披肩如瀑,粉面含春微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一袭红裙修腰身。
一看着人,田朝阳又一次产生的那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心说,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不好好的吗?干嘛装受伤了?故意偷懒呢”!
郭盈月在他的宿舍转了一会儿,回过身来又站在他面前,上下打量几眼,轻松问道。
田朝阳笑道:没事儿,闹着玩呢!坐,请坐。这个……,那什么,你坐我床上吧!
郭盈月倒也没嫌弃,走到他的床边,一屁股坐了上去,随意的翘翘二郎腿。
田朝阳留意到她的脚,脑子里突然蹦出两句诗来:端正纤柔如玉削。窄袜宫鞋,暖衬吴绫薄。掌上细看才半搦。巧偷强夺尝春酌。稳称身材轻绰约。微步盈盈,未怕香尘觉。试问更谁如样脚。除非借与嫦娥著。
“这屋里怎么连个空调都没有,乡下的条件是艰苦哈”!郭盈月看着屋顶上破旧的吊扇,不由的发出一声感慨!
“呵呵,挺好,挺好,习惯就好了”!田朝阳随口回道,也猜不出她是来干啥?便开口问道:光顾高兴了,我还没问呢?你这次过来找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