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时候都很少。
那红从小到大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时候遇上过这事?心中的恐慌是没办法形容的,闭上眼躺在那儿装“死”。
“老板说绑一个就行,现在多了一个。三哥,这个怎么处理”?叫三驴子的向后瞟了一眼,问自己的老大。
“我跟老板请示了,多一个也无所谓。咱们干这活主要是为了给杨济同找麻烦,又不是真的要把人绑了,关两天也就放了”。
那红在后面听了这话,更懵圈了。 他本来以为是杨济同铤而走险的要绑自己。现在一听这些人绑架自己,就是为了给杨济同找麻烦,那肯定不是杨济同要绑自己啊?那会是谁呢?
没了最初的恐惧与慌张,那红就琢磨着怎么开始自救了。
“三哥,这两个小娘们你看多水灵。咱们反正也把她们俩绑了,过几天就这么放回去,多吃亏呀!要不,等到了地方以后,让兄弟们乐呵乐呵”!
“好好开你的车,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啊,你就敢动!”三哥呵斥了开车的黄毛一句。
田朝阳在家是美美的挨了他爹一顿批评,老头的嘴挺硬,明确告诉他,即使他不去,那些人也不能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