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二人突然一愣,田朝阳心想:这个点儿谁能来呢?吊唁祭拜不得,是明天早上吗?
惠红英起身开了门,进来的是一位四十几岁的妇女,刚才在医院倒是看到过她,她口中哭的好像是舅。
“妗子,我舅走了,遗产是不是都给了你”?这老娘们说话声如破锣,而且一听这语气就像是来找事的。
这个话刚说完,院子里车灯闪动,显然又有人到。
“鹿金泉,你又是来干嘛的?”这次跑进来的是个半大老头,看岁数六十以上了。
“三婶子,我三叔这不是走了吗,我寻思着过来问问……”
“问什么”?惠红英语气不善的道:你三叔尸骨未寒,你这是要来分家?
“小婶子你误会了,我就是过来看看……看看……”。
鹿金泉讪笑地说道,偷偷的瞄了一眼屋里的田朝阳。
惠红英自然知道这两个人是来干什么的,这人还没发丧呢,这所谓的亲戚就开始惦记上分财产的事了。
“你们都先回去吧!等这事儿办完了,集团法务部会通知你们”。
“你看看小婶,你说的这是啥话?我也就是担心你,过来看看,没别的意思。”
鹿金泉说话的时候冲田朝阳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扭头冲那位妇女道:金容,正好你也在这,你别走了,就在这儿陪着你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