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田朝阳也就离开了公安局。
到了寒令雪的住处,发现她给自己留了门。进屋一看,寒令雪早洗漱完了,穿着真丝的睡衣靠在床头,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脸上不见半点激情,反倒是一副愁模样。
“你这是怎么了?欠人钱了”?
“我爸让查了,被规了”。
“啊”!田朝阳一惊,问道:因为什么呀?
“让人整了呗,白乐县的斗争,比咱们县里更热闹,更激烈。县里的一二把手水火不容,斗的是你死我活。我爸早些年跟书记是同学,他调过去以后,稀里糊涂的就卷了进去。结果他倒成了县长的眼中钉肉中刺,让人抓了把柄,直接告到了市里,被市纪委双规了”。
田朝阳听了心中唏嘘不已,这老寒临了临了栽了个跟头。话说回来,若是说着老寒头身家清白,也不太可信。他这一出事受影响最大的就是子女,寒令雪没了庇护关照,多了一个被规了的老爹,现在这个正科级的乡长就是她仕途的天花板了,…………
“唉!还是自身不够硬,自己身上有问题。身家清白,经得起组织调查,谁又能整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