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给探出了一条新的矿脉,探明的储量,是他那报告上的好几倍”。
“这么一来,这阎老板不仅没有被骗,没有受到重大损失。反而捡了个天大的便宜,他是没找马洪满的麻烦,可惜呀,福祸所依,他呀,却因此丢了命,让人给害了。
他是没找马洪满的麻烦,可马洪满知道以后翻脸了,立刻就联系了他,说是县国资部门在计算储量时有重大失误,把这个储量写少了。所以和他签订的承包合同作废了,阎建忠也不是好欺负的,就拿之前他被骗的事说他。
马洪满概不承认,只是死咬着作废合同不放。利益面前谁人能退让?阎建忠就说了,你们县里不讲道理,欺负人,那咱们就打官司,看看到底谁输谁赢!
你猜猜当时那老不死的怎么说的?他说呀:你要是不服软放弃,我就让你一天也开不了工。如果你要放弃的,我找人接手,个人补贴你三千万,你自己也看着办?
阎建忠没答应,他那个矿呀,就被县里的这些单位没完没了的查,还时不时的就停电,一个月呀,也开不了两天工。即使这样,阎建忠也没服,硬是要和马洪满斗到底。
后来的矿上就发生了一起事故,死了一个矿工。这阎老板也没了踪影,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各种传闻满天飞,那是说什么的都有,直到今日,依旧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后来呀,县里把承包费退给了他的家属,签的合同也算是作废了。再后来那个矿被一个叫牛六的承包了,一直到现在。
田朝阳听完后不确定的道:那你的意思,不管是当年矿上的事故还是这个阎老板失踪,都是马洪满干的!只要能把这个案子破了,就可以定马洪满的罪了。
“肯定不是他亲自动手,应该是他授意这个牛六干的,总之跟他脱不了干系”。
“牛六?就是那个矿上的新老板”。
杨济同冷冷一笑:他还有个身份,你肯定不知道,……
田朝阳心说:你不说我上哪知道去?
“这个人和马洪满是把兄弟,不是他干哥,就是他干弟”。
“噢……,我说的嘛,他上窜下跳的,感情全是为了给自己谋利”。
“当年我跟他的关系还行,虽然算不上和睦,却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