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卫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怎么就没问问他是什么人?把事情提前问清楚了,也不至于到了这一步。他心中又悔又恨,当然他悔恨的是没有打听清田朝阳的身份。
“你得罪的,是省城市里房市长的人。别说是你这个小破乡长,尼秘书长都不敢得罪他。你可倒好,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家的朋友,你这不是自己作死吗……”
江卫的脑袋嗡嗡的,后边说什么都听不见了。俗话说的好,君子畏德,小人畏威!
正新市虽然也叫市,但就是个县级市。县长书记也就是个处级干部,他江卫也惹不起,更何况省城市里的市长,副省级的城市,市长都是副部级,市里的二号人物,最高的行政官,他一个小破副乡,怎么和人家比?
他从来没想过能和那种级别的官员有什么交集,唯一有的一点想法就是,多讨好接触屈应江,让他把自己提拔到正新市工作。
“哎呀……,我的老天爷唉……”
江卫发着疯就跪到了田朝阳面前,跟疯了似的,乱喊乱叫。
“爷爷,祖宗唉!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亲自把我哥和我爹送派出所,让法院判他们刑,我赔钱,我赔丁家二十万!你发我一码,我当个副乡长不容易,祖宗唉,饶了我吧……”
丁家的娘俩都看傻了,这还是江卫吗?这怕是冲着什么了?
江卫一看田朝阳无动于衷,抡起手来就抽自己嘴巴,口中苦苦哀求。
他这样江家的没一个人上来劝,这些委屈也不过是皮肉之苦,只有眼前这位爷解了气,自家才能有个活路,遭点罪,遭点罪吧!
江家的老大这会儿还没走,同样过来磕头赔罪。
“我们做错了,给老丁家都道歉了,您手下留情,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他哥可能脸皮薄,喊不出爷爷祖宗那样的话来。
田朝阳心里门清,这样的人饶不得。因为这种人及势力脸皮也厚,你真的心软饶了他,下次他就有可能变本加厉,做的更过分。
“丁书记,家里有水吗?给弄一口,我这还有点口干舌燥”。
田朝阳理也没理,回头问丁了相家里有没有水喝。
丁家老太太抢着接了话:有,我这就给你倒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