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上去,沾了不少的汗水。
时耀夫妇坠楼而亡,哥哥顺利回京接管了时氏企业。母亲的产业拿了回来,他们兄妹俩也安稳地活着,噩梦并不属实。
再说第二个梦。
傅聿川囚禁她,这更是无稽之谈。
堂堂傅氏集团总裁,有权有势,要多少漂亮的女人都有,囚禁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金丝雀做什么?
这梦太奇怪,也够无厘头的。
时音没再多想,她简单洗了个澡,随后去衣帽间换了一条粉白色的连衣裙。对着镜子擦了些隔离霜,便离开客房下了楼。
陈妈将早餐准备好了,时音不浪费全部吃完。她提着包走出别墅的时候看了眼手机,七点三十六分,很足够。
走完林荫道,走去公交站台,最多也就八点十五。
肯定赶得上140路公交车。
不会迟到的。
陈妈站在院门口目送时音离开,一直到女孩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妇人才收回目光。她转身折返别墅,刚进门,就看见从二楼下来的傅聿川。
男人西装革履,熨烫得极为工整的西装布料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冰冷无情。
傅聿川的西装都是高定。
不重样。
每天都是新的着装。但是今天这条领带的样式,陈妈有印象,他穿戴过好几次,似乎是之前时音买的。-
餐厅里。
复古的圆灯悬挂在梁顶,橙黄的灯光将厅内照亮。
陈妈将早点上好,又倒了杯温水过来,摆在傅聿川手边。男人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目光落向对面无人的位置,问:“时音还没起床?”
“先生,小姐五分钟前出门了。”
“她去上班了?”
“是的。”陈妈答。
闻言,傅聿川眉宇间明显冷了下来。他神情冷淡地捏了捏手中的陶瓷勺,最后拉开椅子起身离开了餐厅。
陈妈愣在原地不知发生了什么。
她往傅聿川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又看向餐桌上那份几乎没怎么动的早餐。-
连续多日时音都是独自一人上下班。
早上七点钟起床,七点半吃完早餐出门,走五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