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呢。”
“以后得对这位时家大小姐放尊重些,时耀夫妇倒台了,但她通过韩老爷子找到了一座更大的靠山,且时长天目前管理时氏也有了不错的成绩。”
“看来,时家要在这对年轻兄妹的支撑下重新站起来了。”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去年圈子里的人都只知道时家小姐时雪,无人问津时音,如今风水轮流转,圈子里都快没时雪这号人了。”
“时雪除了牢牢抱紧韩三少这棵树,没别的路走。她比不上时音了,无论是个人能力还是未来的发展,她和时音都不是一个层次的,云泥之别。”
“……”
时雪一步一步沿着台阶往下走。
议论声一句一句进入她耳廓,女人眼底阴翳无比。她胳膊和腿上的擦伤渗出血,血液顺着皮肤往下滴落。
她仿佛感知不到疼痛。
面无表情地走完这条很长的台阶,最后跌倒在盛夏的夜风里。门口的安保跑了过来,为她喊了救护车。
晕过去的前夕,时雪望了望车水马龙的街心。
没有韩成泽的车。
韩成泽并没有折返回来,他是真真切切地将受伤的她扔在外头,令她狼狈地承受他人的白眼与审视。
时音。
全都是时音的错。
她做了十几年光鲜亮丽的时家小姐,自从时音这个土包子回到京城,一切都变了。她的父母坠楼死了,时家倒台,与她相恋数年的韩成泽也变了心喜欢上时音。
韩老爷子也对时音很好。
给她介绍人脉,还帮她攀上了傅聿川这座高山。
凭什么?
为什么所有的好都集中到了时音身上,老天爷不公平,老天不公平!-
梨园。
主卧里。
时音搬过来有半个月了,主卧增添了许多新的家具,欧式的梳妆台、置物架、床边的地毯和装饰灯,以及一地的布偶公仔。
她的物件使单一的环境有了色彩。
时音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擦护肤品。铃声响了,她走到床边拾起平板电脑,接了傅聿川打来的微信视频电话。男人俊朗的脸装入屏幕里。
他在一栋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