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的冰凉的泪水。
实际之前已经有人来审讯过原主了,只不过这块是宫远徵负责,不敢僭越的那人实际就是把郑南衣当做了一个发泄的渠道。
冷情的下巴被磨破了一大块,手腕上的摩伤也是因为挣扎才这么严重的。
如今沾了泪水,她的下巴更是疼痛,瞬间又刺激出了更多的眼泪。
“你,你说话啊!”
宫远徵急了,掏出手帕给她擦拭。
她的脸沾了灰尘,血污,泪水,还有新娘妆,宫远徵力道十足,动作笨拙,擦得她脸发疼:“走开!”冷情撇开脸:“好疼!”
不过脸大部分还是被擦干净了。
“疼什么疼,死不疼吗?”
帮她擦脸还怪他?
宫远徵觉得自己简直有病,皱眉:“让你说话,你哭什么,被抓都没哭,问你一句为什么要来送死就委屈你了?”
他放开冷情,随手把帕子丢到桌子上,后退两步,厉声道:“快说,不然我就给你用毒了!”
“说什么?”
冷情冷笑:“因为爱啊。”
“啊?”
宫远徵又懵了,因为爱?
这理由怎么这么荒谬可笑:“你以为用这般简单的一个字就可以搪塞我吗?”“是因为爱啊。”
冷情低声道:“你以为我这样的身手为什么能拿到魑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