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和远徵弟弟确实在这方面有点不好使。
去雪宫的时候,他没有告诉冷情,主要是不想让她在后山也被烦心事给气到。
回来就没有办法了,该说的还是得说,不然他怕栽跟头。
事实证明这是正确的。
此时此刻,宫尚角手里紧紧攥着医案,额头青筋暴起,眼底发红,眸光透着野兽的森寒和冷厉,阴鸷无比:“雾姬夫人,好,好得很!”
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哥!”
宫尚角暴怒,宫远徵亦气愤不已,抓起桌上的茶盏就狠狠摔在地上,留下一地碎片:“差点上了那个老女人的当!我要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碎裂的声音传出房门,下人连忙收拾,然后诚惶诚恐地离开房间。
冷情活动着筋骨打开门的时候,下人们正好从隔壁退出。
见婢女端着白色的瓷片下去,她知晓这哥俩估计是生气了。
气什么呢?
她迈步走了过去。
宫尚角坐在床榻上,面容冷厉,宫远徵站在他前方,神情愤怒。
“大清早就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