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成。
于是他们一个个得到的都是最下等的木质令牌。
“哎,果然临时喝药没有用啊。”
万俟哀拿着那块令牌随意地转,并不把这当回事:“拿了个最低等的令牌,怪丢脸的。”
至于有暗伤,有就有咯,能治就治,不能治就拉倒,他们又不是那些魑魅新娘,一个个娇滴滴的要保证身体健康才过得去。
“挺好的。”
悲旭感觉心情不错:“站在最后的走得快。”
“不一定哦。”万俟哀低笑,下巴指了指寒鸦肆:“他不也是木质令牌吗。”
应该要采取措施才行啊,不然无收获回无锋,总是难交代啊。
寒鸦肆没有说话,只是望着自己的令牌发呆。
他心里有点羞愧。
这个评价确实太丢人了。
他感觉接下来好像没脸见冷情了。
一个时辰以后,众人站成两排,到执刃殿任冷情挑选。
冷情在门口就看见了寒鸦肆,他旁边是万俟哀,对面是悲旭。
与寒鸦肆的安静沉默不同,万俟哀和悲旭的面色非常难看,活像有人欠了他们百八十万。
因为他们发现,自己的内力,正在流失。之前喝的药汤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