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了孩子以后,他不敢冒险。
怕房事太剧烈把孩子搞没了。
“什么不行?”
冷情眯了眯眼,明知故问。
但事情却依然稳步推进,蹂躏着寒鸦肆,让他眼眸低垂,浑身乏力,嘴里断断续续地抗拒着不可以。
实际冷情也没觉得可以。
在寒鸦肆被欺负地泪眼朦胧的时候,她的神情却还是那么冷静,身体也并没有发热的迹象。
完全是把寒鸦肆当成玩具一般狎弄着。但是他不知道。
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被魔鬼拉近了无尽的深渊,好似烈焰包裹,无处藏身。
可怜又无助。
被褥下的身体早已换了另一种姿势,他很想背对冷情,不予理会。
却也只能惊愕地发现,自己松懈了心态。
“啧……”
冷情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却听得寒鸦肆羞耻不已,整个人僵直在床上,不敢抬头。
她站起身,静静用手帕擦拭自己的左手。
非常仔细,连指缝也不放过,看起来应该是非常脏了。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寒鸦肆总觉得自己闻到了那种味道。
更是羞耻地恨不得现在就钻进地下,再也不要出来。
“扣扣——”
却说这时,翡翠端着托盘在外敲门。
“执刃大人,药熬好了!”
冷情停下动作:“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