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中,是贴着她的次数最多,受到的关注却最少的。
冷情笑了笑:“不想我先来找你吗?”
万俟哀仔细想了想:“有一点。”
只是有一点而已。
多的没有了。
“一点啊?”
冷情的声音好似有些不满。
万俟哀闻言弯了弯眉眼,从冷情知道他身份以后,他就很少再掐着嗓子说话了,轻而邪的声音调笑:“你都有悲旭和寒鸦肆了,还在意我有多少吗?”
“不在意的话,你死了怎么办?”
她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这个世界上,利益和情感的交织,本来就是难以勾勒出具体轮廓的东西。”
“栓不住你的话,我就会怕你找死。”
“那还真不好说啊……”
万俟哀捉住她的手,胸腔起伏着发出轻微的笑声:“得看你我,有多少能耐了。”
看你有什么能耐拴住我。
看我有什么能耐逃离你。
“所以,现在还是一点点吗?”
他愣了愣,笑:“不,现在是有点多了。”
晚上,她进了万俟哀的房门。
“听悲旭说,你在外面还有人,是谁?”
他有点好奇:“你不去找别人,来找我,怎么,是不顾我肚子里这块小东西想和我睡一晚?”
万俟哀摸了摸自己未显怀的腹部,戏谑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