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人!”
“好。”
看守此时还没接到命令,只是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前,冷情和潘樾亲昵地往门外走,到了近处,她还放肆地把手伸进潘樾的衣襟,揉了两下,他的腿立刻就软了,无力地靠在她身上,微微张嘴低吟:“唔……嗯啊,夫人,不要……呜有人……”
“嘿嘿,骚蹄子,浪的你……”
她嗲声嗲气,急色:“快走!”
两人就这样从看守的面前经过。
看守习以为常。
潘樾的马尾上绑着三色发带,明晃晃的面首,而且看他那眼神迷离的骚贱样,显然是被雇主玩出了花样,在看到两人的那一瞬间,看守的眼中甚至闪过一丝轻蔑之意。显然这样的行为在他眼里早就不算异样了,伺候人的玩意,不就是在哪里都可以伺候人么。
比他俩更大胆的人都有。
毕竟场内到处都是喝了五石散的赌徒,没去客房没来得及赌上,就地开淫趴也是常有。
小场面。
在两人平安离开看守的视线后,冷情把手从潘樾胸中伸出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