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让自己的位置下面有酒以免露馅。老主簿也的确警惕,故意落了筷子,颤颤巍巍去捡,确定她座位下无酒水浸湿痕迹才以为冷情是酒后吐真言,要去为上司分忧,却没想到这真的是个局。
“阿泽,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再堵了嘴,不能让他死了。”
当时在生死坊,那个凶手的嘴里也藏了毒,说明这个水波纹组织必然有个严密而残酷的结构,不是谁都有勇气咬下毒囊去死的。
不管这个老主簿怕不怕死,潘樾都要如此吩咐。
否则让他咬舌自尽,那就真完了。
“是。”
阿泽照做,随后抓住其的双手,将他押了下去。
冷情觉得有些头疼,转身离开:“其他的你自己搞定,我要回去了。”泡澡换衣然后睡觉。
“好。”
潘樾经常和上官兰喝酒,偶尔两人也会大醉而归,酒量是比冷情这个菜鸡好太多了,虽然已是深夜,但他的精神还挺足,打算先去搜老主簿的屋子以后再连夜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