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开始歌颂潘樾的好来,其实衙里的人也是有一颗锄强扶弱,除暴安良的心的,奈何禾阳这块地方,地头蛇太强,无人敢与之争锋,他们也不例外。
大家都有家庭,有自己的生活,并非孑然一身,哪里就能那般洒脱,行侠仗义呢。
但潘樾来了以后,他们仿佛又能找到当年初入县衙的那颗心了。
所以他们很感谢潘樾能来禾阳任职,不管是因为什么。
说着说着,他们又开始给潘樾敬酒。
盛情难却,潘樾也不好拒绝,就这样一杯一杯下肚。
只有冷情,喝了两杯酒以后就不想喝了,大家都知道她不会喝酒,也就没劝,而是以茶代酒了。这么热闹的场面,冷情也不乐意扫兴,酒没喝多少,但茶喝得有点多,她今天晚上估计睡不着了。
等宴会结束以后,冷情扶着醉醺醺地潘樾回房。
那些人迫不及待要她生米煮成熟饭一样,说要人把潘樾抗走,直接一哄而散。
都喝到十一二点了,这时间哪怕是下人也得睡觉。
反正房间离得近,去就去吧,潘樾也不是把意识都喝没了,她就当走了几步路。
一脚把房门踢开:“潘樾,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