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璟和简短地应了一声,表示同意拿药。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他要把昨日冷情所做的事情,她说过的话,还有她的表情……全部仔仔细细回忆一遍。
越想,心底的怒火和杀意就越重。
十年前,他火烧青州,惹得父皇大怒,被贬到荆北驻守,十年了,即便他表现得花心风流混不吝的,大炎百姓依然把他当成滥杀无辜的魔鬼,是不该回京的疯子。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没想过自己会在一个女人身上栽了跟头,而且还是和她在床事上。
像狗一样,对她任何要求都不敢说不,否则就会被甩巴掌,这也就罢了,她还要走他嘴和那处的第一次……虽然是被她用茶壶口给折磨了一通,但那就是她干的!
奇耻大辱!
杀了她!要杀了她!
过度的怒火让他的身体高度紧绷,藏在皮肤下面的血管也被迫在看似平静的表面下上浮,冷白的颜色里透出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