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蒹葭慢条斯理撩起眼皮子,夏妈妈这一招倒是高明的很,她就说沈追闹了这么大一出,怎可能轻易放过秦氏!
接下来就看秦氏如何应对了,她若是聪明……
暗红色的血流了一地,老夫人当即闭上眼,造孽呀!
就问晦气不晦气?
“二婶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沈追乘胜追击。
老夫人蓦地睁开眼,眼神又冷又沉,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二房的人。
贺氏身子不好,夜里总是难以入眠,故而没有人敢去惊扰她。
“大伯母,你切莫听信夏妈妈的话,这些年我们二房,始终牢记长房的恩情,从没有半点不敬之心,定是有人指使她故意挑唆我们之间的关系,想要趁机对侯府不利。”沈观山虽然在户部任职,可这张嘴也是了得。
秦氏被老夫人看的头皮发麻,她死死捏着手里的帕子,心里恨毒了夏妈妈,这个老贱奴打定了主意要咬死她,她心一横看向老夫人,“毒菌子的事真的与侄媳无关,若大伯母不信,侄媳也愿意以死明志。”
她也不含糊,竟发了狠,一头撞在另一根柱子上。
砰的一声。
人当即倒了下去,额上血淋淋的一片。
苏蒹葭瞧的真切,夏妈妈是一心求死,而秦氏想要绝处逢生,故而是收了力道的,她这伤势只是看着严重,却并不致命,她倒是聪明的很。
“哎呦,哎呦……”几个仆从才将夏妈妈的尸体抬下去,血迹都还没有清理干净,秦氏就又弄了一地的血,老夫人捂着胸口,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老天爷了,她这是造了什么孽,一个两个的全都想要撞死在她这屋里。
“此事到此为止,你们都回去吧!”她心有余悸摆了摆手,不是不打算追究,而是已经没有办法再追究下去。
苏蒹葭就知道只凭一张银票,扳不倒二房,但也足够让老夫人起疑,此事最妙的是沈追与二房算是公然开战了。
她还没有回到听雨轩,沈鹤亭就已经从萧战嘴里得知今晚发生的事。
他眸色冗长,暗藏锋芒。
自从他清醒后,就叫人暗中盯着侯府各处。
不急,适当示弱也没什么不好。
他要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