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安分的人,一个个全都揪出来。
苏蒹葭回来后,见内室还亮着灯,出于礼貌言简意赅告诉他今晚的事。
她站在内室门口,一步都不肯多走。
沈鹤亭坐在桌案后,一旁的竹篓子里,有一张揉成团的纸,上面隐隐可见墨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站十几个士兵都没有问题,他眼神闪了一下,“幸苦你了,去歇息吧!”
“侯爷若有事就喊我。”苏蒹葭点头,她边走边小声嘀咕了一句,“柴房是木头搭的,才下过雨怎会着火?”
别人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到了她这里却成了,说者有心,至于听者,以沈鹤亭的聪慧,自是一点就通。
沈鹤亭眸光一凝,定睛看着她的背影。
“表哥,真是可惜了,这一次没能扳倒二房。”回到流云居后,沐云舒一脸惋惜。
沈追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惜,今晚并非一无所获,至少老夫人对二房已经起了疑心,一次不行那就多来几次,以前他不好对二房出手,如今不一样了,云舒代苏蒹葭掌家,机会多的是,他得想个法子,最好让二房恨上苏蒹葭,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他正好从中得利。
那边,秦氏刚回去,人就醒了,其实她刚才是装的。
房中只剩下夫妻二人。
沈观山看着她说道:“今晚幸好你机敏,否则今日之事只怕不好收场,只长房那边已经对我们起了疑心。”
他说一顿,“你觉得那场火出自谁之手?”
下雨天放火想要烧死夏妈妈,秦氏不是那种蠢出天际的人。
秦氏额头上的伤已经处理过,她冷笑一声,“除了沈追那个小王八羔子还能有谁,苏蒹葭倒是想对付我们,可她才来侯府几天,哪怕她手握掌家的大权,可下面那些人你还不知道,她能指使动谁。”
“这一次,我倒是小瞧那个小王八蛋了,怎么难道他也想分一杯羹,也不看看自个是什么身份配不配,等着瞧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的。”她还从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明日还不知道怎么跟老太太交代。
浅月在软榻上,又给苏蒹葭铺了一层厚厚的褥子,这一晚她睡得极好。
老夫人嫌夏妈妈死在寿安堂晦气,连夜就搬到秋白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