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蒹葭也不敢跟她绕弯子,“行简屋里可有个叫巧儿的丫头?”
沐云舒面色一沉,她才叫人将那个贱人给发卖了,她怎么会知道?
苏蒹葭叹了一口气,“看来此事是真的了,你糊涂呀!我知道在你进门之前,这丫头就怀了身子,换谁心里都难免憋屈,可不管她生的是男是女,不过是个庶子,给一口吃的,叫人养着也就是了,你竟叫人把她送到那种地方,你可想过若是老夫人和行简知道会怎么看你,又叫府里的人如何议论你?”
现在沐云舒只想知道一件事,“母亲怎会知道?”
苏蒹葭自然不会藏着掖着,“是二房的大夫人叫人救下那丫头,且给她指了明路,她这才求到我这里来,你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已经闹得侯府皆知。”
听她这么一说,沐云舒顿时慌了神,“母亲,那丫头现在何处?”
“此事已经瞒不住,我叫人把她送到老夫人那里,你自个用脑子好好想想,是等着别人捅到老夫人那里好,还是你主动去认错,把人好生请回来的好?”苏蒹葭语重心长道,一副为沐云舒着想的模样。
沐云舒恨得牙痒痒的,又是二房的人,他们想让她和苏蒹葭因为巧儿那丫头彻底反目,想让她们斗得你死我活,好啊!她偏不让他们如愿。
“母亲教训的是,儿媳谨记母亲的教诲,还请母亲跟儿媳去一趟老夫人那里,将巧儿那丫头接回来。”
“你知道就好。”苏蒹葭起身的时候,沐云舒伸手去扶,苏蒹葭全由着她去,她以前也是这么伺候沐云舒,现在理应换沐云舒来服侍她。
沐云舒扶着苏蒹葭一边走,一边给她上眼药,“母亲可有想过,夏妈妈为何咬着母亲不肯松口,幸好祖母和父亲全不信她那番浑话,这若是信了,这府里可还有母亲的立足之地。”
“还有今日之事也透着蹊跷,我不过打发一个丫头,这与他们二房何干,大伯母却巴巴的把人送到母亲跟前来,母亲,如今咱们两人掌家,怕是碍了别人的眼,才叫人这么算计,昨日是母亲,今日是我,若就此下去岂不是寝食难安。”
她说着还不忘观察苏蒹葭的神色,见她眉宇间多了不悦,沐云舒眼底闪过得逞的笑,若是能哄着苏蒹葭对付二房,最后在当众揭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