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亭叫她去前院做什么?
苏蒹葭带着疑惑踏进前厅,发现沈鹤亭根本不在,只沈青芷一人坐在前厅。
“这个女人怎么来了?”一见苏蒹葭,沈青芷的脸色肉眼可见阴沉下来。
她猛地站起身来,边往外走边说:“我二哥呢?他一大早就让我回来,却把我晾在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见着,你们告诉他,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苏蒹葭自然不会拦着她,她要走就走,关她什么事,她自顾自寻了个位置坐下。
“什么叫这个女人,这就是你的礼教?”沈青芷才走了几步,沈鹤亭一身月白长衫,他逆着光大步而来,眸色深沉晦暗。
一见他,沈青芷心里就有点怵,樊妈妈好不容才捡了一条命回来,这会都还下不来床。
“二嫂。”她这才不情不愿给苏蒹葭行了个礼。
苏蒹葭起身给沈鹤亭行礼,沈鹤亭示意她坐下。
沈青芷也顺势坐下,她心里不满的很,二哥可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妹子,“二哥,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苏蒹葭也有些好奇,怎么难道沈鹤亭把她们两人单独叫到此处,是想做说客不成,让她与沈青芷摒弃前嫌。
沈鹤亭日日服药,不过暂时压制住体内的毒性罢了,养了几日他脸色好了许多,但也还带着一种肉眼可见的病态。
他淡淡扫了沈青芷一眼,唤了萧战一声。
萧战拿出一个荷包,放在沈青芷手边的桌案上。
这不是昨日沈青芷塞他枕下的那个荷包吗?原来他发现了啊!
所以他把沈青芷叫来,是为了这件事,那让她来是什么个意思?
这事可轮不到苏蒹葭置喙,她沉默的当看客,心里也是好奇的,沈鹤亭准备如何处置这个荷包,这里面可放着宁安公主的心意。
“二哥,你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公主交代了这个要放在你枕下的,这样才灵验。”沈青芷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她眼神犀利看向苏蒹葭,“可是这个女人说了什么?公主这也是为了你好,她有什么资格反对?”
苏蒹葭眸色幽幽,倒也不必急着给她扣屎盆子。
“住口。”沈鹤亭一个眼神朝她扫去,“不是她,她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