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幽看向苏蒹葭,“怎么这一回,二嫂没有梦到二哥这一劫难呢?你若是梦到了,不就没这一回事了。”
“芷儿,住口,这一回也是她救了我。”旁人不知,但沈鹤亭清楚,倘若她没有替他施针,说不定他已是一具尸体了。
苏蒹葭这才慢条斯理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不也没有梦到,国公府叫人送来和离书一事吗?再说了,这摆明了,是有人想害侯爷,且这双手已经伸进侯府来。”
沈青芷顿时恼羞成怒,“你,你……”
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蒹葭不再理会她,而是看向沈鹤亭,“侯爷可问问徐妈妈,这春风一度的出处,兴许能有什么发现。”
毕竟这可不是寻常的春药,一般就是想买,都买不到。
徐妈妈如今只想着将功赎罪,她立刻说出这些药是在哪买来的。
沈鹤亭当即叫人去查。
管家很快就将那个婆子带了上来,她们只说这些闲话也是从别处听来的。
老夫人听了直摇头,赏了每个人二十个板子,叫人把她们拖了出去。
这个结果早在苏蒹葭的意料之中,沈追能隐藏的这么深,又岂会连这点心机都没有,就拿今日来说,二房众人是个什么嘴脸?
他们图谋的东西,沈追比任何人都想要。
可他今日却没有急着跳出来,这就是他的心机深沉之处。
“侯爷可愿和我打个赌?”苏蒹葭侧目看向沈鹤亭。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
沈鹤亭只觉得腿有点软,实际上他的腿这会也还软着呢!
他立刻正色道:“夫人,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