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夫人,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倘若他日日守着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是真正禽兽不如。
于是,他喉结滚动,再次靠近她,低头吻上她的唇瓣,疯狂汲取着她的甜美。
苏蒹葭倏地睁大了眼。
疯了,他真是疯了。
说好的不近女色呢?
说好的清冷禁欲呢?
眼下这个恨不得将她生吞了的,又是哪个?
沈鹤亭翻身覆了上去,被她这样看着,换成谁也扛不住,他伸手覆上她的眼睛,细细品尝着她的甜美。
他不是圣人!
也不是君子!
他只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男人……
她吓得小脸一白,生怕他,擦枪走火……
“嗯,嗯嗯……”她吓得忍不住挣扎起来。
她不动还好。
她这么一挣扎,几乎要了沈鹤亭的命。
“别动!”他嗓音暗哑,看着她的眸子,浓的不透一点光,满是想将她拆骨入腹的危险气息。
“侯,侯爷,我,我该去给母亲请安了。”苏蒹葭眼神透着迷离,断断续续道。
就连她呼出的气息,都带着她独有的清甜。
“别动。”沈鹤亭额上青筋狂跳,他极力隐忍着,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他压的苏蒹葭都快要窒息了,她眉头紧锁,难受的伸出手,放在他胸膛上,轻轻推了他一下。
人也跟着动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
叫沈鹤亭身子一僵,然后覆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
耳边满是他粗重且压抑的呼吸,苏蒹葭真的被吓到了,她再也不敢乱动。
又等了片刻,苏蒹葭抬起手指,轻轻戳了戳他,轻轻音儿,“侯爷,可以放开了我吗?”
沈鹤亭低头一看。
只见她小脸通红,望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满是苦苦压抑的笑意不说。
最可恶的是,她嘴角还一抽一抽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的脸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磨了磨牙,似在惩罚她一般,低头在她诱人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她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