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打死她都不信,“阿婆你想多了,敢问阿婆你今年多大了?”
“老身今年五十有七。”
浅月加快语速,“阿婆今日带孙儿出来做什么的?”
“我们出来买些粟米。”
“怎么不见孩子的父母呢?”
那个老妪眼神闪烁了一下,“去年他们上山采药,双双跌落悬崖,连个尸首都没有。”
她哭的伤心欲绝。
又赚了一大波的同情。
“你这婢女好生奇怪,你一直问这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做什么?说来说去你们还不是想要抵赖。”当即便有人出声指责她。
浅月根本不理会他的话,她全然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又问了那个老妪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她语速越来越快。
在那个老妪有些不耐烦的时候。
倏地,她话锋一变,“敢问阿婆可曾见过我家夫人,亦或者来过我们府上。”
那个老妪下意识说道:“不曾。”
浅月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那,敢问阿婆,你一没有见过我家夫人,二不曾来过我们府上,为何你一口咬定,里面是侯爷夫人呢?”
那个老妪眼神躲闪了一下,“侯府的老夫人是个大善人,她每年都要施粥,老身有幸见过她一次,所以识得你们马车上的族徽。”
这个解释倒也合理。
京都一众权贵皆有自己的族徽。
长宁侯威名赫赫,认识侯府的族徽,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浅月点头,“这样啊!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里面坐的不是老夫人,而是我家夫人呢?”
那个老妪登时就怒了,她放下怀里的孩子,骤然起身,几步冲到马车前,一把撩开车帘,高声喊道:“我就是知道,不信你们看,马车里面的就是长宁侯夫人,倘若不是,我愿意一头撞死在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