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并不等于拥有完美的婚姻生活。
“子敬,要是没别的事,我先睡了?你泡完脚把水放在那里就好,我早上会收拾。”
王红烛陪在周子敬旁边坐了会儿,见他没话要说,便起身朝左边的卧室走去。
问题是,周子敬的卧室在右边!
从结婚第一天开始,两人便是分房睡,偶尔两家父母来做客时会一起住在主卧给长辈看,但即便睡在一个屋里,也是一个人睡床一个人打地铺。
周子敬从没碰过她,连手都没牵过。
婚后两人相处,生活中不缺肢体接触的机会,但自从第一次王红烛在厨房做菜,周子敬负责往桌子上端,接菜的时候周子敬有意试探着碰了一下她的手,她整个人下意识往后缩。
那盘菜摔烂了,也摔碎了周子敬的自尊心,之后周子敬便再也没有过这种想法。
哪怕王红烛说过,如果他想进行夫妻间应该做的那些事,自己不会反抗,周子敬仍旧没有提出过要求。
他不想当个乞求施舍的可怜人,他希望妻子会在相处中逐渐忘掉那个人,从而真的爱上他这个丈夫。
“红烛。”
周子敬叫住了准备关门的妻子。
王红烛便打开门又走回了沙发旁,在他身边坐下,柔声问道:“怎么了?”
她始终那样温柔,但也始终那样平静,不会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像是脸谱化地扮演当下的角色。
周子敬想看看她别的情绪,于是说道:“那个人,回来了。”
王红烛眸子一颤,转而恢复常色,微笑问道:“谁呀?”
周子敬并不作答,继续说道:“他惹到了陈家,接连害死陈北风和陈战父子二人,现在陈家要置他于死地。”
随着这句话的内容逐渐完整,周子敬如愿在王红烛脸上看到异样的情绪。
她的表情逐渐变化,最后整个人皱着眉站了起来,那种危机感,就仿佛要被陈家置于死地的人是她自己。
“呵!”
周子敬喉咙里冒出这样一个干巴巴的音节。
原来人在无话可说的时候,真的会笑。
自始至终,他的称呼就是‘那个人‘,连具体的术语都没有,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