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灿灿一笑,“王爷不便就算了,恕扶盈僭越。”
生辰当然不是重点,点心更不是,不过是担心令颐,想知道她如今情况,以此为由头切入而已。
南缃胆大伶俐,还可稍稍放心,可令颐不同,先不说是娇柔弱女,就是曾经拒婚一事,而今落对方手里处境总是姐妹中最危险的。
不论越王回应什么,只要是跟令颐有关的她都想听到,哪怕是只字片语也能探出些消息。
正在扶盈失落准备离去时,越王看了眼身侧随从,随从会意,接过扶盈手中食盒。
扶盈欣喜,忙拜谢。
虽越王没有任何言辞,可单单这个举动也可探得出他对令颐态度,扶盈终于微微放心了些。
扶盈离开后越王也回到房间,庭院外,归来的明王静静立在拱门下,恰巧将方才一幕收入眼底,男子眸色复杂,不知在忖度什么。
之后兄弟俩的闲谈中,明王目光总有意无意落在侍从手里的食盒上,直到越王离去。
另一边的越王府,花园上空充斥着女子叫骂声。
“看看你干的好事!”
女使金兰指着地上碎了的花盆怒斥,“这绿萼是梅中珍品,花匠悉心照料才养成这般,是要摆在王爷房间的,就这么被你毁了。”
“只是花盆碎了,重新换个盆花一样能长。”令颐据理力争,“且我也不是故意的。”
这几日她每天从早到晚繁重劳作,顿顿吃不饱,又累又饿几欲虚脱,以至搬花盆时晕眩倒地。
“真是娇滴滴的大小姐啊。”
金兰一口啐地,“遇事不先反思自己,你差事干不好,回回归来晚赶不上吃饭,还怨府里不给你饭吃,这是诬陷王府苛待下人吗。”
“本来就是你们苛待。”
“反了!”
金兰猛地将人推倒,“我是资历深厚的一等女使,你个低贱小蹄子敢顶撞,有没有规矩,还敢污蔑王府,活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