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虽长幼有序,但太子”
看了眼座中德妃,太监小心翼翼道:“太子情况特殊,其弟先成婚也无妨,泉宫之事外界议论纷纷,又涉及贵女性命,事已至此只能尽快成婚以平议论。”
事情来的太快,皇后半晌没回过神。
待思绪回归妇人满腔愤恨。
淑妃速度竟然如此之快!皇后一张脸黑了又白。
德妃听闻先是一怔,随即冷冷嗤笑。
圣旨已下再说无用,皇后强作欢笑与德妃攀扯,关切了几句太子身子,赐下些名贵补品打发人离去。
“淑妃这个贱妇!”
人走后皇后再也压不住脾气,“这就请了圣旨,动作也忒快了!”
嬷嬷不知该说什么,早就劝主子撮合自家侄女和越王,可主子偏不听,又让对手抢了先。
“是我行事过于保守了。”
皇后恨得一把打翻茶盏,“只顾谨慎,以至让那贱人先下了手。”
错失良机,皇后郁结满怀。
越王本要入宫询问泉宫追查一事,却见内侍太监捧着圣旨前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兵部尚书许淮之女昭颜,名门毓秀,温惠贤德。”
越王眉头一拧,但听内侍太监宣读,“朕闻之甚悦,择宗室婚配,二皇子越王……啊!”
面前一阵风过,内侍惶然一惊,回过神时手中已空空如也。
“王爷,您不能……”
越王握着圣旨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望着那道身影内侍惊得眼珠子快掉下来,一行随从也吓得不敢吱声。
御书房,看着紧握圣旨满面冷沉的儿子,景隆帝屏退了殿中宫人。
一甩衣袍,越王单膝跪地,恭敬的声音坚定决绝。
“父皇英明睿智,儿臣不信父皇看不出此事端倪,许家阴谋算计论罪当诛,如何成全他们?父皇明鉴,赐婚旨意恕儿臣不能从命。”
淡淡看了眼地上人,景隆帝沉默许久。
房间静得出奇,越王双手举着圣旨,眉宇坚决。
“证人已死,如何以阴谋定罪?”
越王闻言抬起头,“两名涉事太监虽死,但还有许家参与此事之人